穿越情满四合院,开局遭遇生死劫

穿越情满四合院,开局遭遇生死劫

作者: 光阴如流水

穿越架空 29522字 已完结

傻柱许大茂老周是著名作者光阴如流水成名小说作品《穿越情满四合院,开局遭遇生死劫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那么主角傻柱许大茂老周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
一九五零年,夏。

四九城的夏天,像个巨大的蒸笼,闷热无风,知了在树梢声嘶力竭地鸣叫,更添几分烦躁。南锣鼓巷里,青石板路面被烈日晒得滚烫,仿佛能烙熟鸡蛋。95号院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蔫蔫地打着卷儿。

西厢房一间狭**仄的屋子里,更是热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十六岁的少年刘建国躺在靠墙的板床上,身上盖着一床打了补丁的旧薄被,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,嘴唇干裂起皮,呼吸急促而微弱。额头上搭着的湿毛巾,很快就被他的体温捂热。

刘母,一个眉眼间刻满了生活艰辛的中年妇人,坐在床沿的小凳上,不停地用井水投洗毛巾,再小心翼翼地敷在儿子的额头上,眼神里满是焦灼和无力。

“建国…建国…喝点水不?”她声音沙哑,端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,试图将少许温水喂进儿子嘴里,但清水大多顺着嘴角流下,浸湿了枕巾。

“唉……”刘母重重叹了口气,用袖子擦了擦眼角,“这烧咋就退不下去呢……都三天了……赤脚大夫开的药也吃了,偏方也试了……”

昏沉中的刘建国,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是一叶扁舟,在惊涛骇浪和滚烫熔岩间疯狂颠簸。无数混乱的光影和声音碎片撕扯着他的神经——霓虹闪烁的现代都市、屏幕上飞速滚动的代码、拥挤的地铁、外卖软件的提示音……紧接着,又是一幅幅截然不同的画面:灰墙灰瓦的四合院、穿着蓝灰制服的人群、公共水龙头下的喧闹、一个憨直少年和一个精明少年扭打在一起的场景……还有无数嘈杂的对话片段……

“……傻柱!你丫又偷我家黄瓜!”

“放屁!许大茂,那是我自个儿买的!”

“嘿,我说二位爷,消停会儿行不?一会儿一大爷又该开会了!”

“柱子,听一大爷一句,做人要厚道……”

“秦淮茹,你家棒梗又尿裤子了!”

“贾张氏,您这就不讲理了……”

这些声音越来越响,越来越清晰,最终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旋涡,将他的意识彻底吞没。他仿佛看到一个同样叫刘建国的少年,在院里奔跑、上学、与父母相依为命、看着邻居们鸡飞狗跳的日常……最后,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,少年贪凉淋雨,回家后便一病不起……

剧烈的头痛如同钢针钻凿,仿佛灵魂被硬生生从一具躯体扯出,又粗暴地塞进另一具还在发烫的皮囊里。那种撕裂感、灼烧感、以及庞大的记忆洪流冲击,让他几乎要疯狂呐喊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不知在黑暗中挣扎了多久,那蚀骨的高热仿佛被一股莫名的清泉浇灌,开始缓缓退去。沉重的眼皮颤动了几下,终于艰难地睁开。

映入眼帘的,是糊着旧报纸的顶棚,一盏昏暗的钨丝灯泡,光线昏黄。鼻腔里充斥着汗味、药味和夏日特有的霉湿气味。他僵硬地转动眼球,看到的是斑驳的灰墙、一个掉漆的木头衣柜、以及床边那张写满担忧的妇人的脸。

“建国?你醒了?!”刘母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,几乎要哭出来,“老天爷,你总算醒了!感觉咋样?还难受不?”

刘建国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,发出一个嘶哑的音节:“……水……”

“哎!水!有水!”刘母慌忙端起碗,小心地托起他的头,将碗沿凑到他唇边。

微凉的井水滑过喉咙,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。但随之而来的,是更加汹涌的记忆浪潮——属于这个少年的,以及属于那个异世灵魂的。

‘我……我不是在加班赶项目吗……猝死了?’异世的记忆清晰无比。‘这里是……’他看着眼前妇人古朴的衣着、屋内的陈设,再结合那股刚刚平息的、属于另一个少年的记忆,‘南锣鼓巷95号院?刘建国?《情满四合院》?!我穿越了?!还成了傻柱和许大茂的发小?!现在是一九五零年?!’

巨大的惊骇和茫然席卷了他,心脏狂跳,几乎要撞出胸腔。他下意识地想去摸手机,手指却只碰到粗糙的床单。

就在这时,窗外猛地炸开一阵熟悉的、极具标志性的吵闹声,将他彻底拉回现实。

“傻柱!何雨柱!**给我出来!是不是你丫把我刚晾好的白汗衫给蹭上泥了?!”一个公鸭嗓,又尖又滑,带着十足的挑衅味儿。

紧接着,一个更浑厚、更愣的声音炸雷似的回应:“许大茂!孙贼!你丫找练呢是吧?!爷爷我一天没出门,蹭***个腿儿!你哪只眼睛看见了?!”

“嘿!除了你还有谁?这院里就你整天毛手毛脚,跟个黑熊瞎子似的!”

“**!你丫再说一遍!看我不把你那马脸捶扁了!”

砰砰乓乓,听起来像是推搡了起来,可能还撞翻了什么家伙什。

刘母眉头紧皱,走到窗边朝外望了望,又无奈地回来,低声嘟囔:“这俩活祖宗……又来了……一天不吵吵就浑身难受……”

刘建国听着这无比“经典”的对话,看着母亲习以为常又无奈的表情,再感受着这具年轻却虚弱的身体和完全陌生的环境,一种极度荒谬又不真实的感觉包裹了他。

他真的成了这个宏大又琐碎、充满人情味又算计不断的“情满四合院”世界里的一员了。而且,开局就是一场大病。

窗外的吵闹还在升级,似乎引来了更多人。

“柱子!大茂!干什么呢!松开松开!”一个故作沉稳的中年男声介入,听起来像是在拉偏架,“柱子!你怎么又动手!有话不能好好说?”

“一大爷,您瞧他说的那叫啥话!”

“行了行了,都少说两句!大茂你也是,没凭没据的……”

(易中海的声音?)刘建国在心里对号入座。

另一个拿腔拿调的声音响起:“这个……问题很严重啊!影响邻里团结!必须开全院大会批评教育!”(刘海中?)

还有一个声音则在算账:“依我看,许大茂的汗衫要是真坏了,傻柱你得照价赔偿,不能因为你是厨子就搞特殊化……”(阎埠贵?)

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味道。

刘建国躺在病床上,听着这出***的“四合院开幕序曲”,嘴角艰难地、不受控制地微微***了一下。

得,这辈子,看来是清静不了了。

他慢慢闭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这五十年代四九城夏天特有的、混杂着暑热、烟火气和人间是非的空气。

‘刘建国……十六岁……一九五零年……’他在心里默默重复着,‘傻柱,许大茂,易中海,秦淮茹……还有,我那似乎刚刚觉醒的……’

他的意识下意识地沉入一片混沌,那里,似乎有一洼清泉,正汩汩涌动,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清凉与生机。

‘……金手指?’

一个念头骤然划过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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