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年代悔婚女配后我鉴宝暴富

穿成年代悔婚女配后我鉴宝暴富

作者: 无蔗糖兔子

穿越架空 11872字 已完结

林晚秋赵致远是著名作者无蔗糖兔子成名小说作品《穿成年代悔婚女配后我鉴宝暴富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那么主角林晚秋赵致远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
身体失重的眩晕感猛地攫住她,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甩出胸腔,风声在耳边尖啸。砰!

一声闷响,却不是骨头砸在冰冷水泥地上的碎裂声,而是后背撞上什么柔软东西的钝响。

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,胸腔里空气被挤压殆尽,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。“晚秋!

林晚秋!你怎么样?吓死妈了!”焦急的、带着哭腔的女声刺破嗡鸣的耳膜,

胳膊被人用力攥住,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。林晚秋猛地睁开眼。入眼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,

也不是死后虚无的黑暗,而是林家逼仄的客厅。

她正歪倒在那张用了十几年、弹簧早已塌陷的旧沙发上,

母亲王桂芬惨白惊慌的脸占满了她的视线。旁边,是父亲林国强憋得通红的怒容,

还有弟弟林小军躲闪的眼神。空气里弥漫着午饭剩下的白菜炖粉条味儿,

混杂着老房子特有的潮气。一切都和记忆里那个决定了她悲惨命运的午后,一模一样。

她…没死?不仅没从十层高楼摔得粉身碎骨,反而回到了…这个时候?“秋儿啊,

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!”王桂芬拍着大腿,眼泪鼻涕一起流,“不过就是吵两句嘴,

你怎么就能往窗台上爬呢!要不是小军眼疾手快扯了你一把,

你这会儿……”林晚秋撑着手臂坐直,身体还在细微地发抖,不是害怕,

是一种极度荒谬和愤怒交织的震颤。她抬起头,目光掠过母亲,

直直看向墙上那本撕得只剩几页的老黄历。xx年,五月十七。果然。她重生了。

重生回到了被赵致远那个畜生设计,差点“跳楼自杀”的这一天。前世,就是这场闹剧之后,

她“痴情”“脆弱”的名声传遍了整个机械厂家属院,赵家趁机施压,

她迫于流言和家庭的软硬兼施,终究还是嫁了过去。

从此踏入那个用温柔假象编织、实则吸髓蚀骨的地狱。

赵致远一边用她家凑出的钱打点关系往上爬,一边和厂花白月光纠缠不清,

最后更是为了扫清障碍、攀附高枝,亲手将她从十层楼的工地推了下去!

坠落的失重感仿佛还黏在骨头上,冰冷刺骨。

“姐…姐夫也是为你好……”林小军喏喏地开口,被她抬眸一扫,

后面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里。那眼神,冷得吓人,像是淬了冰的刀子。“为我好?

”林晚秋的声音嘶哑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,她慢慢站起来,拂开王桂芬的手,

“找人散布谣言,说我追着他死缠烂打,逼得他没办法?还是故意激我,把我骗到窗边,

再让小军‘失手’推我一把,造成我为他跳楼的假象,好彻底绑死我,

顺便还能败坏我的名声,显出他的无辜和无奈?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,砸在安静的客厅里。

王桂芬的哭嚎戛然而止。林国强愣住了。林小军猛地抬头,脸色煞白:“姐!你胡说什么!

我那是拉你!”“是拉还是推,你心里清楚。赵致远许了你什么?答应帮你弄进运输队,

还是给你买那双你看上很久的回力鞋?”林晚秋盯着他,眼神锐利得像能剥开皮囊看到内里。

林小军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。“秋儿,

这话可不能乱说……”王桂芬反应过来,急忙去捂她的嘴,

“让人听见了……”“听见怎么了?”林晚秋格开她的手,心口那片冷硬越发坚硬,“妈,

赵家许了你们什么好处?一套他们厂里分的淘汰旧家具?

还是赵致远他爸答应给我爸调个轻省点的岗位?就让你们急着卖女儿,

连她差点被逼死都不顾了?”王桂芬和林国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
“至于赵致远……”林晚秋走到窗边,楼下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散尽,

对着他们家窗户指指点点。

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穿着洗得发白蓝工装、身姿挺拔的男人,他正蹙着眉,

一脸“担忧”地和周围人解释着什么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疲惫和无奈。

好一个风光霁月的正人君子。前世,她就是被这副皮囊骗了一辈子,最后连命都搭了进去。

恨意像毒藤般缠绕心脏,但她面上却缓缓勾起一个极冷极淡的笑。

“他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攀附权贵,耽误他追求真爱吗?”“好啊。”她转身,

不再看楼下那令人作呕的表演,目光扫过屋内神色各异的所谓家人。“这婚,我退了。

”“你们谁爱巴结谁巴结去,别扯上我。”“你疯了!”林国强终于吼出声,额上青筋暴起,

“退婚?你说退就退?脸还要不要了?以后谁还敢要你!”“我的脸,

早就被你们和赵致远联手撕下来踩在地上了!”林晚秋毫不退让地看回去,声音拔高,

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,“今天这出‘为爱跳楼’的戏码演完,我还有脸吗?

你们想过我的以后吗?你们只想着你们的好处!”她不再看父母瞬间僵住的脸色,

径直走进里屋,打开那个掉漆的木箱子,从最底下翻出一个小布包。

里面是她工作以来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,零零碎碎,一共十七块八毛五分。

还有一张红色的纸片,是机械厂工会开的订婚介绍信。她将介绍信拿出来,揉成一团,

紧紧攥在手心。然后她拿着那个小布包,看也没看客厅里的三人,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
“死丫头!你去哪儿!”王桂芬的尖叫和林国强的怒吼被甩在身后。下楼,走出单元门。

初夏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,空气里浮动着尘土和槐花的味道。围观的人群还没散,

看到她下来,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,各种探究、同情、看热闹的目光黏在她身上。

赵致远立刻迎了上来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痛心:“晚秋,你没事就好,

刚才真是太危险了,你……”林晚秋停住脚步,隔着一臂的距离,冷冷地看着他表演。

她的眼神太静,太凉,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,

竟让赵致远预先准备好的满腹草稿卡在了喉咙里,那副深情担忧的表情也微微僵住。

“赵致远,”林晚秋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一个竖起的耳朵里,

“你不用再演戏了。”她抬起手,将那个揉得皱巴巴的红色纸团,狠狠砸在他脸上。

纸团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道,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,扇得赵致远偏过头去,

也扇得周围瞬间死寂。“婚约取消。”四个字,斩钉截铁,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,

“从今天起,我林晚秋和你,和你们赵家,再无半点关系。你不是嫌我碍眼吗?

现在如你所愿,带着你的真爱,滚远点。”赵致远彻底愣住了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

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。周围的人群发出压抑的惊呼和嗡嗡的议论。

林晚秋却不再多看他一眼,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眼睛。她挺直脊背,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,

一步一步,走得异常平稳,朝着家属院大门外走去。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单薄,

却带着一股孤绝的韧劲。走出机械厂家属院那片沉闷得令人窒息的筒子楼区域,

喧闹的市井声浪扑面而来。自行车铃叮当作响,小贩的叫卖声高高低低,

空气中混杂着煤烟、尘土和食物复杂的气味。林晚秋站在街口,深深吸了一口气,

那气息并不清新,却带着自由的粗粝感。口袋里那十七块八毛五分钱沉甸甸的,

是她全部的家当,也是她逃离过去、撬动未来的唯一支点。去哪?做什么?

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飞速掠过,

最终定格在一则许多年后轰动全国的新闻上——本市中心区改造,

在一个不起眼的旧货摊原址地下,发现了宋代官窑遗址,

连带让早年从那附近流出的几件疑似残次品的瓷器身价暴涨。其中最早被发现的,

是一个被某摊主当做腌菜碗卖了三年、最后三块钱处理掉的天青釉小盏,

后来证实是失传秘色汝瓷,釉水中独特的“寥若晨星”气泡特征,堪称绝品,拍出惊天高价。

而那摊主,似乎就常在机械厂后街的胡同口摆摊。心口猛地一跳。她不再犹豫,

抬脚就拐进了后街那条嘈杂狭窄的旧货胡同。胡同两旁的地上铺着破麻袋或旧塑料布,

、生锈的铁器、泛黄的旧书、磨损的木头家具…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物件特有的陈旧气息。

摊主们大多懒洋洋地坐着,或用帽子盖着脸打盹,或三五成群围着下棋吹牛。

林晚秋放慢脚步,目光仔细地从一个个摊位上扫过。心跳得有些快,既怕找不到,

又怕已经被人捡漏。终于,在胡同快尽头的一个角落里,她看到了那个记忆中的摊子。

摊主是个叼着旱烟袋、眯缝着眼打盹的干瘦老头。摊位上的东西比别家更杂更破,

一堆锈蚀的金属零件下面,隐约露出几个灰扑扑的碗碟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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