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我是妖，根本不配做母亲

第一章我是一只千年茉莉花妖，陈志远说他只爱我一人，绝不会背叛我们的感情。

可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，发现他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。更让我崩溃的是，

那女人已经为他生了双胞胎儿子。陈志远跪在我面前，眼泪哗哗往下流："茉莉，

都是我的错，是我经不住诱惑。你知道的，我们家三代单传，爸妈催得紧，我也是没办法。

"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，只觉得恶心。一次出轨可以说是意外，可生了两个孩子，

还能说是意外吗？"要么送走她们，要么我们分手。"我直接了当地说。"不行！

"陈志远激动地站起来，"孩子是无辜的，而且萱萱为了我牺牲了学业，她现在无依无靠的，

我不能抛弃她们。""那你就抛弃我？""当然不是，茉莉，你想想，你是妖，

寿命比我长得多，就算我死了，你还能再找别人。可萱萱她们不一样，她们就指望着我活着。

"这话听得我心如刀绞。原来在他心里，我的千年修行，我对他的深情，

都比不上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。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，苦笑道："陈志远，

我现在也怀着你的孩子。""那不一样，茉莉。"他走过来想抱我，被我一把推开，

"你肚子里的可能是妖，但萱萱生的是真正的人类。爸妈更喜欢纯血统的孙子。"那一刻，

我彻底死心了。当晚，我躺在床上装睡，感受着陈志远小心翼翼地起身。他以为我睡着了，

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，准备去找那个叫萱萱的女人。我施了个法术跟在他身后，

看着他开车来到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公寓。萱萱穿着***的吊带裙开门，

看到陈志远就扑进他怀里。"志远哥哥，你怎么才来？我和宝宝们都想死你了。

"陈志远抱着她转了个圈，笑得像个十八岁的少年："对不起萱萱，茉莉最近情绪不稳定，

我不敢走开太久。""她知道我们的事了？"萱萱故作担心地问。"知道了，

但我已经安抚好她了。她虽然是妖，但心地善良，不会为难你们的。

"萱萱松了口气："那就好，我还担心她会用妖法害我们呢。""不会的，茉莉不是那种人。

"陈志远搂着萱萱进了房间，我隐身跟进去，看到了客厅里摆着的婴儿床。

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熟睡，长得和陈志远一模一样。"志远哥哥，

你看儿子们睡得多香。"萱萱轻***孩子的脸颊，"等他们长大了，一定和你一样帅。

"陈志远看着孩子们，眼中满含慈爱："他们是我的骄傲。""那我呢？

"萱萱撒娇地靠在他胸前。"你也是。"陈志远低头吻她，"萱萱，等茉莉生完孩子，

我就想办法和她分开，然后娶你。""真的吗？"萱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
"当然是真的。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，茉莉只是个意外。"听到这话，我的心彻底碎了。

原来这些年的相爱，在他眼里只是个意外。我悄悄离开公寓，回到家里，

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。曾经的茉莉花妖多么美丽，为了陈志远，我放弃了修仙的机会，

选择留在人间陪他。可现在，我得到了什么？第二天，陈志远照常去上班，

我一个人在家里静静地想着未来。手机响了，是陈志远妈妈打来的。"茉莉啊，

听志远说萱萱那孩子为我们陈家生了两个大胖小子，这可是大喜事啊。

"婆婆的声音里满含喜悦，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。"妈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
""意思就是，你也别太小气了。萱萱那孩子可怜，无父无母的，全靠我们志远。

你作为大妇，应该大度一点，把她们接回家来。""妈，我也怀着孩子。""我知道，

但你肚子里的不知道是人是妖，萱萱生的可是纯正的人类。再说了，你们妖的寿命长，

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。"婆婆的话如同利刀一般刺进我的心脏。在他们眼里，

我永远是个异类，永远比不上一个人类女孩。我挂断电话，下定决心。

既然他们都觉得我是妖，那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，妖的厉害。第二章当天晚上，

陈志远回来得很晚，身上还带着萱萱的香水味。他以为我没发现，故意洗了澡才上床。

"茉莉，今天妈妈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？"他试探性地问我。"嗯。"我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
"***意思我也知道，但我不会勉强你的。如果你实在不愿意，

我就让萱萱她们继续住在外面。"他这话说得大义凛然，好像多么体贴我似的。可我知道，

他心里是希望我答应的。"志远，我问你一个问题。"我转身看着他，

"如果我和萱萱同时掉进水里，你会先救谁？"陈志远愣了一下，

然后说："这种假设没有意义，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遇到危险的。""你还是回答我。

""当然是你，你是我的妻子。"他回答得很快，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犹豫。

"那如果我和她的孩子同时遇到危险呢？"这次他沉默了更久。"茉莉，你为什么要问这些？

我们好好的，为什么要假设这些可怕的事情？"我笑了，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
"因为我想知道，在你心里，我到底排在第几位。""你永远是第一位的。"他急忙抱住我，

"茉莉，你别胡思乱想了，我最爱的就是你。""既然最爱我，那就证明给我看。

""怎么证明？""明天带我去见萱萱，我要当面和她谈谈。"陈志远的脸色变了："茉莉，

你想干什么？""我想看看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，能让你背叛我们的感情。"第二天下午，

陈志远不情不愿地带我来到萱萱的公寓。萱萱显然知道我要来，特意打扮得很漂亮，

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，看起来楚楚可怜。"茉莉姐姐，你好。"她乖巧地向我问好。

我打量着她，确实是个美人，皮肤白皙，身材纤细，特别是那双眼睛，水汪汪的，

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。"你就是萱萱？""是的，茉莉姐姐。"她低着头，

"我知道我和志远哥哥的事情让你很难过，但请你相信，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感情。

""没想过破坏？"我冷笑，"那你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？

"萱萱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："我也不想的，但是志远哥哥说，他很想要个孩子，

可是你一直没有怀孕。我只是想帮助你们，让志远哥哥开心。"这话说得真是巧妙，

既把责任推到我身上，又把自己塑造成了牺牲者。陈志远听了，心疼地抱住萱萱："萱萱，

你别哭了，都是我的错。"然后他转头对我说："茉莉，萱萱她真的很善良，你别为难她了。

"我看着这一幕，只觉得讽刺。"志远，你来评评理，她说她是为了让你开心才怀孕的，

那现在我也怀孕了，她是不是应该离开了？"萱萱哭得更厉害了："茉莉姐姐，

我知道你不喜欢我，但是孩子们是无辜的。我可以离开，但请你不要伤害他们。

""我什么时候说要伤害孩子了？""可是，可是志远哥哥说，妖都很嫉妒，

会害死情敌的孩子..."这话一出，现场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。陈志远脸色苍白，

显然没想到萱萱会把这话说出来。我看着他，声音冰冷："陈志远，

原来你是这样在背后议论我的？""茉莉，我没有，我...""没有？那她怎么会知道？

"萱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连忙补救："茉莉姐姐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

我只是听说...""听说什么？"我步步紧逼，"听说妖会害死情敌的孩子？

那你知不知道，妖还会做很多更可怕的事情？"我说话的时候，故意释放了一点妖气，

房间里的温度立刻下降了好几度。萱萱吓得脸色发白，两个孩子也被冻醒了，开始哇哇大哭。

"茉莉，你停下！"陈志远冲过来护住萱萱和孩子们，"你别伤害他们！

"看着他护犊子的样子，我的心彻底凉了。"陈志远，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

要么选择我，要么选择她们。""茉莉，你为什么要逼我做选择？我们不能都在一起吗？

""不能。"我斩钉截铁地说，"从今天开始，我不想再看到她们。"陈志远抱着萱萱，

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："茉莉，如果我选择她们，你会怎么样？"我笑了，

笑得心如死灰："那我就彻底消失，让你们再也找不到我。"第三章从萱萱的公寓出来后，

陈志远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我坐在副驾驶座上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，

心里已经有了决定。回到家，陈志远终于开口了："茉莉，我需要时间考虑。""考虑什么？

""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。萱萱和孩子们确实不能没有我，但我也不想失去你。

"我摸着肚子，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胎动："那我和我们的孩子呢？我们就能没有你？

""那不一样...""哪里不一样？"我打断他，"因为我是妖，所以就活该被抛弃？

因为我寿命长，所以就应该承受这种痛苦？"陈志远被我说得哑口无言。当晚，

我故意很早就上床睡觉，想看看他会不会又偷偷去找萱萱。果然，半夜时分，

他以为我睡着了，悄悄起身穿衣服。我假装翻个身，含糊地问："志远？你去哪里？""哦，

公司有个紧急会议，我去一下就回来。"谎话张口就来，连眼都不眨一下。等他走后，

我立刻起身，施法***他。这次他去的不是萱萱的公寓，而是一家高档酒店。

我隐身跟到酒店房间门口，听到里面传来萱萱的哭声。"志远哥哥，茉莉姐姐今天吓坏我了。

她的眼神好可怕，我担心她真的会伤害我们。""不会的，茉莉心地善良，

不会伤害无辜的人。"陈志远安慰道。"可是她今天明明在威胁我们啊。

"萱萱哭得梨花带雨，"志远哥哥，我们逃跑吧，带着孩子们去别的城市，远离她。

""萱萱，你别胡说。茉莉怀着我的孩子，我不能抛下她。""可是你也不能抛下我们啊。

我为了你放弃了学业，放弃了前途，现在除了你，我什么都没有了。

"萱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陈志远心疼地抱着她。"萱萱，你别哭了，我会想办法的。

""什么办法？"陈志远沉默了很久，才说："我会想办法让茉莉接受你们的存在。

""如果她不接受呢？""那就..."陈志远的声音变得很小，"那就只能让她离开了。

"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。原来他已经做了选择，只是还没有勇气告诉我而已。

我转身离开酒店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，感受着深夜的寒风。一千年的修行，

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？我为了他放弃了成仙的机会，他却为了别的女人要抛弃我。

回到家，我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。凌晨三点，陈志远终于回来了，

身上还带着萱萱的香水味和酒店特有的味道。"茉莉？你怎么还没睡？"他有些心虚。

"等你。"我平静地说，"会议开得怎么样？""还行，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。

"他继续撒谎。我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："志远，我们分手吧。"他愣住了："什么？

""我说，我们分手吧。"我重复了一遍，"我已经想清楚了，强扭的瓜不甜，

与其三个人都痛苦，不如成全你们。""茉莉，你在说什么？我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意思。

""可是你心里已经做了选择，不是吗？"我看着他的眼睛，"你选择了萱萱和那两个孩子。

"陈志远想要否认，但在我的注视下，他最终选择了沉默。"我会离开的。"我说，

"但在离开之前，我想最后见萱萱一面。""见她干什么？"陈志远警觉起来。"放心，

我不会伤害她的。我只是想把一些话说清楚。"第二天下午，我再次来到萱萱的公寓。

这次我没有让陈志远陪同，而是一个人来的。萱萱开门看到我，明显很紧张："茉莉姐姐，

你怎么一个人来了？志远哥哥呢？""他在公司。我想和你单独谈谈。"萱萱犹豫了一下，

还是让我进了屋。两个孩子正在客厅里玩玩具，看到我进来，都好奇地看着我。不得不说，

这两个孩子确实很可爱，眉眼间和陈志远很像。"萱萱，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，

我决定离开志远。"萱萱先是惊讶，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，

但很快又装出担心的样子："茉莉姐姐，你为什么要离开？是不是我们的存在让你不开心了？

""不是因为你们，是因为他。"我苦笑，"一个男人如果真心爱你，是不会背叛你的。

既然他选择了背叛，那就说明他的心不在我这里。"萱萱假惺惺地安慰我："茉莉姐姐，

其实志远哥哥心里还是爱你的。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，说你很善良，很美丽。""是吗？

"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"那他有没有告诉你，他曾经发誓要爱我一辈子，永远不会背叛我？

"萱萱的脸色变了变："茉莉姐姐，感情的事情很复杂，不能只看一时的承诺。

""你说得对，感情确实很复杂。"我站起身，"萱萱，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

""什么问题？""如果有一天，志远又遇到了别的女人，像对待我一样背叛你，

你会怎么办？"萱萱的脸瞬间变得苍白："不会的，志远哥哥不是那种人。""他对我，

不也曾经这样承诺过吗？"说完这话，我转身离开了公寓。第四章离开萱萱的公寓后，

我开车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小山上。这里是我和陈志远第一次见面的地方。

那时的我刚刚修炼成人形，对人类世界充满了好奇。陈志远那时还是个穷学生，

为了赚学费在山上采药。他意外跌落山崖，是我救了他。"你是谁？为什么要救我？

"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。"我是茉莉。"我报了我的名字，

"救你是因为你眼中有善意。"从那以后，他经常上山来找我，和我聊他的学业，他的梦想，

他的烦恼。我渐渐爱上了这个单纯善良的人类男孩。后来他毕业了，创业成功了，

成了有钱人，而我也为了他放弃了修仙，选择陪他在人间生活。我们相爱了十年，

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。可现在，一切都结束了。我站在山崖边，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，

心中充满了疲惫。作为妖，我本来可以活得很自在，不需要考虑人类的感情纠葛。

可我偏偏要爱上一个人类，偏偏要体验什么叫**情。现在我终于明白了，妖和人之间，

注定是没有结果的。手机响了，是陈志远打来的。"茉莉，你在哪里？我回家了，你不在。

""我在山上。""你去山上干什么？快回来，那里危险。""不危险，我是妖，记得吗？

"陈志远沉默了一下："茉莉，你今天去找萱萱了？""嗯。""你们谈了什么？

""没什么，就是告诉她，我要离开了。""茉莉，你别胡闹了。你怀着孩子，不能到处跑。

""陈志远，你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的话吗？"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问道。

"什么话？""你说，无论我是什么，你都会爱我一辈子。你说，我们要一起看日出日落，

一起变老。"陈志远的声音变得很小："我记得。""那现在呢？你还是这样想的吗？

""茉莉，我...""算了，不用回答了。"我打断他，"志远，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了。

""什么意思？""意思就是，从明天开始，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。""茉莉，你要去哪里？

"陈志远的声音变得急切，"你不能离开我，我们还有孩子。""孩子？"我苦笑，

"你不是说萱萱生的才是真正的人类吗？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可能是妖吗？既然如此，

这个孩子对你来说应该不重要吧。""不是的，茉莉，

我不是那个意思...""你就是那个意思。"我冷静地说，"志远，我们结束吧。

你和萱萱好好生活，我祝福你们。"说完，我挂断了电话。不一会儿，陈志远又打来了，

我直接关了机。我在山上坐了一夜，看着日出，最后一次感受着人间的美好。天亮后，

我开车回到家里，开始收拾东西。我没有什么要带的，这些年在人间的生活，

让我习惯了人类的生活方式，但现在想来，那些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

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。正在收拾的时候，门铃响了。我开门一看，是陈志远的妈妈。

"茉莉啊，听志远说你要离开？这是怎么回事？""妈，我和志远分手了。"我直接说道。

"分手？为什么？是不是因为萱萱那孩子？"婆婆皱着眉头，"茉莉，你别小心眼，

萱萱那孩子可怜，你就当做善事，收留她们吧。""妈，

您觉得我应该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？""这有什么不行的？古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，

你们妖不是活得久吗？心胸应该更开阔才对。"听到这话，我彻底明白了。在他们眼里，

我从来就不是家庭的一份子，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。"妈，我心胸不够开阔，

容不下别的女人。所以我选择离开。""茉莉，你别任性了。志远他离不开你，

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不能说断就断。""可以的。"我平静地说，"感情这东西，

没有了就是没有了。"婆婆还想说什么，但被我打断了："妈，您不用劝我了。我意已决。

"送走婆婆后，我继续收拾东西。下午的时候，陈志远回来了，看到我正在收拾，他急了。

"茉莉，你真的要走？""嗯。""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？

""你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可能是妖吗？既然是妖，就让它跟着我吧。"陈志远想要抱我，

被我躲开了。"茉莉，我们谈谈好吗？我知道是我做错了，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