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错付录

真心错付录

作者: 绵绵亦眠眠

短篇言情 22720字 已完结

付怀怀付清陈敛是著名作者绵绵亦眠眠成名小说作品《真心错付录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那么主角付怀怀付清陈敛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
最新章节: 真心错付录第1章  2025-07-11 16:05

1初雪问心申城的初雪来得猝不及防。付清站在付家老宅的落地窗前,

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,猩红的火点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雾。

她穿一件酒红色羊绒大衣,衬得肤色愈发冷白,

发间别着枚碎钻发夹——那是上周刚从巴黎带回来的,和她此刻的心境倒有几分契合:璀璨,

却易碎。“姐姐。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裹着雪粒般的凉,“你说玩弄真诚的人,

会得到什么报应?”付怀怀正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翻一本线装《茶经》,闻言抬眼。

她穿月白棉麻裙,发尾用根檀木簪子松松挽着,连眉峰都沾着几分岁月沉淀的温软。

听见妹妹的问题,她放下书,指节叩了叩茶几上的青瓷茶盏:“清清,你又想起谁了?

”付清的烟在指尖转了个圈,火星明灭:“还能有谁?齐木昨天说要回纽约,

张宇君的手术费到账了,秦书的新书发布会我送了花篮——他们都像候鸟,

该走的时候绝不回头。”付怀年从书房走出来,手里端着两盏刚沏好的老白茶。他五十来岁,

眉目温润,鬓角染了霜,却仍有少年般的清俊:“清清,你总说这些男人薄情,

可你有没有想过——”“想过什么?”付清掐灭烟头,踩着细高跟走到他面前,

“想过我为什么要招惹他们?想过我为什么要看他们为我要死要活?”她忽然笑了,

眼尾上挑,“爸,您教我的,《孙子兵法》里说‘攻其无备,出其不意’,

恋爱不就是场战争?谁先动了真心,谁就输了。”庆思念从厨房探出头,

系着绣牡丹的蓝布围裙,手里还攥着把切菜刀:“死丫头,又跟你爸耍嘴皮子!怀怀,

去把阳台的腊梅搬进来,冻坏了可心疼。”付怀怀应了一声,

起身时瞥见付清眼底浮着层极淡的雾气。她忽然想起,上个月付清在酒吧喝到断片,

抱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时,也是用这种故作强硬的语气说“我没事”。“清清。

”付怀怀走过去,伸手碰了碰她冻得发红的耳垂,“今晚跟我去城南老巷的茶棚,喝碗姜茶?

”付清猛地甩开她的手,戒指刮过付怀怀手背,渗出血珠:“不用你可怜我!

”她抓起沙发上的貂绒披肩,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,高跟鞋声在楼梯间撞出凌乱的回响。

付怀年望着女儿的背影,轻轻叹了口气。庆思念把切好的腊梅放进青瓷瓶,

插科打诨道“这丫头啊,就是被咱们宠坏了。当年她妈怀着她的时候,

我在产房外守了三天三夜,她倒好,出生就攥着拳头哭,像是要跟全世界较劲。”“妈,

”付怀怀突然开口,“清清最近是不是又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人?”庆思念的手顿了顿,

眼神暗了暗:“她上周说要投资个什么‘文化创意园’,拉了几个年轻人在老宅开会。

我看那几个男的,眼神都不对。”付怀怀的眉心蹙起:“我明天就去查。

”2茶棚遇旧城南老巷的茶棚藏在两棵百年老槐树下,竹帘半卷,飘出茉莉香片的香气。

付怀怀到的时候,看见付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,面前摆着盏凉透的茶,

对面坐着个穿藏青西装的男人。男人背对着她,肩宽腰窄,后颈有道浅淡的疤,

像道未愈的旧伤。“清清。”付怀怀在她对面坐下,“不是说回家吗?”付清抬头,

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:“王妈说你胃不好,喝姜茶暖胃。”她指了指对面的男人,

“这位是陈敛,陈氏集团的董事长。”陈敛这才转身。他的眼睛很黑,像口深不见底的井,

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。付怀怀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串檀木佛珠,包浆温润,

和他冷硬的气质形成奇妙的反差。“付**。”陈敛的声音低哑,带着点沙砾感,“久仰。

”付怀怀没接话,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——《城南文化创意园项目计划书》,

封皮上印着陈氏集团的logo。

她忽然想起上周付清在家族会议上提的“慢热型开发策略”,原来早有铺垫。“陈总。

”她指尖轻叩桌面,“听说陈氏最近在收老城区的地?”陈敛的指节在杯沿敲了敲,

笑了:“付**消息灵通。”他推过一份资料,“这是我们初步拟定的合作方案,

付家若有兴趣,可以参与。”付清突然插话:“姐,

陈总说他们需要文化底蕴深厚的合作伙伴,我觉得付家老宅的砖雕、老井,

还有庆外婆留下的那套茶具——”“清清。”付怀怀打断她,目光落在陈敛递来的合同上,

“合作可以谈,但我要先看陈氏的资质。”陈敛的目光在付怀怀脸上停留了两秒,

忽然说:“付**看过《寒江独钓图》吗?”付怀怀一怔。那是幅传说中失踪的古画,

据说藏着二十年前付家与陈家的一段旧事。“陈总这是在考我?”她淡淡道。“不算考。

”陈敛从西装内袋摸出个丝绒盒子,打开是枚半枚铜钱,“二十年前,

付家老太爷和家祖父在城南挖地基时,挖到过一坛银锭,还有这枚铜钱。家祖父说,

这是当年两位太爷爷合伙做丝绸生意的信物。”付怀怀接过铜钱,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锈。

她记得爷爷临终前说过,付家发家史里藏着段“见不得光”的往事,难道和陈家有关?

“陈总的意思是?”她抬眼。“合作。”陈敛的语气笃定,“付家出地,陈家出资金,

利润三七分。但——”他指了指合同最后一页,“需要付**签份附加协议。”“什么协议?

”付清凑过来。陈敛的目光扫过她,又回到付怀怀身上:“若项目成功,

付家需将《寒江独钓图》的线索告知陈家。”付怀怀的瞳孔微缩。她终于明白,

陈敛今天约见,根本不是为了谈地产,而是为了那幅画。3旧画迷踪深夜的付家老宅,

付怀怀坐在书房里比对资料。《寒江独钓图》的记载最早见于民国时期的《金陵书画录》,

作者署名“墨雪斋”,但真迹从未现世。付家老太爷的日记里提过,

当年那坛银锭上刻着“墨雪”二字,和画上题跋的印章吻合。“所以,陈家想要这幅画,

不仅仅是为了钱。”付怀怀喃喃道。门被推开,付清穿着珊瑚绒睡衣闯进来,

头发翘得像只炸毛的猫:“姐,我睡不着!陈敛那家伙看我的眼神好奇怪!

”付怀怀把资料推过去:“你先看这个。”付清随意翻了两页,突然指着张老照片:“姐,

这是谁?”照片里是两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,男的清瘦,女的扎着麻花辫,

站在付家老宅门前。付怀怀的呼吸一滞——那女生的眉眼,和她有七分相似。

“这是……”她伸手去摸照片背面的字迹,“付清,民国二十三年冬,与陈砚之游城南。

”陈砚之?陈敛的祖父?付清凑过来,指尖碰到她的手背:“姐,陈敛他爷爷,

是不是当年和爷爷一起挖银锭的人?”付怀怀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

”她想起陈敛今晚说的“信物”,“那枚铜钱,应该是当年两人各执一半的凭证。

”“所以陈敛现在要找画,是为了证明什么?”付清皱眉,“难道爷爷当年……”“清清。

”付怀怀握住她的手,“有些事,不知道比知道好。”窗外突然响起汽车鸣笛声。

付怀怀走到窗边,看见楼下停着辆黑色宾利,车灯映出齐木的身影。他穿着件黑色大衣,

站在路灯下,像株被风雪压弯的松。“齐木来了。”付怀怀说。付清的眼睛亮了亮,

又迅速暗下去:“他来干什么?”“找你。”付怀怀打开窗,冷风灌进来,

“他说有重要的事。”付清咬了咬嘴唇,抓起沙发上的狐裘披肩,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
4真心如刃齐木的车停在巷口。他下车时,肩头落了层薄雪,像撒了把碎钻。“清清。

”他声音发哑,“我查到了。”付清靠在车门上,

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敲着车门:“查到什么?”“当年齐家破产,不是因为经营不善。

”齐木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,“是我父亲被付家和陈家联手做局,挪用了公款,栽赃给他。

”付清的瞳孔骤缩。她记得父亲付怀年总说“商场无父子”,却没想到,

这“父子”里也包括她。“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?”她冷笑,“是想让我帮你翻案?

”齐木摇头:“我是想告诉你,我接近你,不是为了利用你。”他从口袋里摸出枚铂金戒指,

“这是我母亲的遗物,当年她说,要传给儿媳妇。”付清盯着戒指,

想起三个月前齐木在巴黎向她求婚时,她笑着说“等我玩够”。那时她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,

却不知道,齐木早把真心捧到了她面前。“齐木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配不上。”“你配得上。

”齐木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你只是……不肯相信自己值得被爱。”付清的眼泪掉下来,

砸在戒指上。她想起小时候,齐木总把自己的糖分给她;想起大学时,他熬夜帮她改设计稿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我……”“不用说对不起。”齐木打断她,

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真心不该被玩弄。”付清的手机突然响了,

是付怀怀发来的消息:【回家,陈敛找到了《寒江独钓图》的线索。】她擦了擦眼泪,

把戒指塞进齐木手里:“收着。等我……”“等你什么?”齐木追问。付清笑了笑,

转身跑开:“等我学会怎么不被玩弄。”5画中真相付家老宅的书房里,

付怀怀展开陈敛送来的半幅古画。绢帛泛黄,却保存完好。画中是位戴斗笠的老者,

坐在江边石上钓鱼,身后是座青瓦白墙的宅院——和付家老宅的格局如出一辙。

“这是……”付清凑过来,“我家老宅?”“是。”陈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

“这是《寒江独钓图》的前半部分,后半部分在我手里。”付怀怀转身,

看见陈敛手里拿着另半幅画。两幅合在一起,

老者的斗笠下露出半张脸——竟是付家老太爷的模样!“这不可能。”付清的声音发颤,

“我爷爷怎么可能在这画里?”“因为这画不是他画的。”陈敛说,“是他的师父,

墨雪真人。”付怀怀想起爷爷日记里提过的“墨雪斋”,心跳加速:“墨雪真人是前朝隐士,

传说他精通机关术,还在画里藏了密道?”“是。”陈敛点头,“密道通向城南地下河,

当年付家和陈家就是通过密道,把银锭运进了老宅地窖。

”付清突然想起什么:“所以《寒江独钓图》里的‘钓’,其实是‘藏’?”“不错。

”陈敛的目光扫过她,“付**很聪明。”付怀怀把两幅画合在一起,

发现接缝处有行小字:“真心换真心,假意终成空。”她心头一震,想起付清今晚说的话。

原来二十年前,两位太爷爷就参透了这个道理,却还是被贪念蒙蔽了双眼。“陈总。

”她郑重道,“合作可以,但我要先确认《寒江独钓图》的完整性。

”陈敛笑了:“付**放心,后半幅画在我书房,随时可以看。”付清的手机又响了,

是时月发来的消息:【陈敛的司机说,他书房有监控。】付怀怀的脸色微变。

她想起时月是陈敛的挚友,消息应该可靠。“清清,你先回房。”她对付清说,

“我去书房看看。”付清刚要走,陈敛突然说:“付**,你姐姐很像一位故人。”“谁?

”付清问。“墨雪真人的关门弟子。”陈敛的目光落在付怀怀身上,“她叫沈知夏,

和你姐姐一样,清冷,聪明,总爱穿月白裙子。”付怀怀的脚步顿住。

她想起母亲庆思念说过,她小时候有个“神秘姐姐”,后来失踪了。“沈知夏?”她喃喃道。

陈敛点头:“她当年为了保护《寒江独钓图》,被付家和陈家的人追杀……”他突然闭了嘴,

“抱歉,付**,我失言了。”付怀怀的心跳如擂鼓。她望着陈敛,忽然觉得这张陌生的脸,

有些熟悉。6投资崩盘付清的办公室里,水晶吊灯在头顶晃出冷白的光。

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“项目终止通知”,

指甲几乎要掐进真皮座椅的扶手——城南文化创意园的合作方集体撤资,

理由是“付氏集团信用评级下调”。“怎么会这样?”她抓起手机拨给张宇君,“张总,

您之前说会追加投资的……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传来张宇君低沉的声音:“清清,

我昨天才知道,你让财务做假账挪用项目资金的事。”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,只有失望,

“我以为你只是玩玩,没想到……”付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她确实让财务做了假账,

想着等项目落地后再补上,可没想到陈敛的动作这么快——他居然在合作签约前,

就让人查了付家的账。“张宇君,你听我解释——”“不用解释了。”张宇君打断她,

“我妈昨天住院了,需要我回纽约照顾。以后……别再联系了。

”电话挂断的忙音刺得付清耳膜生疼。她又拨给秦书,电话响了五声才被接起,

背景音是出版社的喧闹。“清清?”秦书的声音带着笑,“不是说等我新书发布会吗?

怎么现在打电话?”“秦哥,”付清的声音发颤,“你能……借我三千万吗?就周转三天。

”秦书的笑声戛然而止:“清清,你知道我公司刚签了《寒江独钓图》的文化衍生品版权,

资金链都压在那上面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而且……你上周把我送的手作陶瓷摔碎了,

说‘不过是个破杯子’。”付清的脸瞬间涨红。那是秦书亲手做的,

刻着“岁岁平安”的青瓷杯,她嫌土气,随手丢进了垃圾桶。“我……”“清清,

”秦书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总说真心不值钱,可我现在才明白,原来最不值钱的,

是我对你的真心。”电话再次挂断。付清瘫在椅子上,

盯着手机里一连串的未接来电——何潇的消息弹出:“清清,篮球联赛决赛,

我给你留了VIP座位。”她想起昨晚何潇在球场摔得膝盖流血,却笑着说“为你赢的奖杯,

值得”;陈禾禾的消息:“今晚老地方吃火锅?我买了你爱吃的毛肚。

”她想起上周陈禾禾为她挡酒,醉到吐还念叨“清清,

你别难过”;张诗的消息:“我新接的剧本女主和你好像,你要不要来探班?

”她想起张诗为了帮她拿到资源,陪酒到凌晨三点……她们都曾捧着一颗真心向她走来,

却被她踩进泥里。“叮咚——”微信弹出新消息,是王妈发来的:“**,老宅的腊梅开了,

夫人让您回家吃饭。”付清望着窗外飘雪,突然想起初雪那天,

她问姐姐“玩弄真心会得到什么报应”,付怀怀说:“你会失去所有真心待你的人。

”原来报应,来得这么快。7密道惊变付家老宅的书房里,付怀怀举着放大镜,

盯着《寒江独钓图》接缝处的朱砂小字:“墨雪真人的关门弟子沈知夏,与陈砚之共守此画,

若有背信者,魂断寒江。”“沈知夏?”陈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

“我祖父的日记里提过这个名字。他说她是位‘心似寒梅,骨若玄铁’的女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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