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言情 已完结
《踹掉重生老公,我和消防员先婚后爱》的男女主角是【陆铮陈舟】,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,由新锐作家“嘉喜WEY”创作,情节精彩绝伦。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2957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2-31。在本网【zjxjkl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原来,他的家世这么显赫。而我...
老公重生归来,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去离婚。他说上辈子亏欠了白月光,
这辈子要拼了命地补偿她。十年婚姻,原来只是他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。
我看着他奔向白月光时迫不及E待的背影,心如死灰。从民政局出来,
我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,那身火焰蓝制服和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,莫名给了我一丝孤勇。
我抬起布满***的眼,问他:“这位同志,你单身吗?结婚的话,考虑一下我?
”01“姜禾,我们离婚吧。”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清晨,陈舟语气平静地对我宣布。
他坐在床边,穿着我昨晚为他熨烫好的白衬衫,眉眼间是我熟悉的英俊,但眼神里的冷漠,
却像淬了冰。我端着长寿面的手一抖,滚烫的汤汁溅在手背上,烫起一片红。“你说什么?
”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。他没有看我的狼狈,只是自顾自地说:“我已经重生了,上一世,
我和晓月错过了,这辈子我不想再有遗憾。”白晓月,他大学时期的白月光,
也是我这十年婚姻里,心照不宣的一根刺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仿佛有根弦彻底绷断。重生?
多么荒谬的词。他继续说:“我记得所有彩票头奖号码,也知道未来十年的所有风口。
我会给够你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,算是对你的补偿。”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留恋,
只有施舍般的高高在上。十年,我陪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,
到今天事业有成的公司老板。我为他放弃了我的专业,甘愿当一个家庭主妇。
我以为我们的爱情是坚不可摧的。现在他告诉我,他重生了,他要去弥补他的白月光了。
那我呢?我这十年算什么?一个笑话吗?“如果我不离呢?”我声音嘶哑,
带着最后一丝挣扎。陈舟终于抬头看我,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:“姜禾,
别让我瞧不起你。我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需要你接济才能活下去的陈舟了。”一句话,
将我所有的付出和尊严踩在脚下。我笑了,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。“好,离。
”我只说了一个字,然后转身走进衣帽间,换上了我最贵的那条裙子,化上了最精致的妆。
民政局门口,他把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塞给我,叮嘱了一句“密码是你生日”,
就迫不及待地打车离开。我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,知道他是去见他的白月光了。
我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,站在原地,任由路人对我指指点点。不知过了多久,
我机械地转身,却一头撞进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。
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某种刚毅凛然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我下意识地抬头,
撞进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眸。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火焰蓝制服的男人,身姿挺拔如松,
肩章上的徽记在阳光下闪着光。他很高,我需要仰视才能看清他的脸。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
只是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,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,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压迫感。
他扶住我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没事吧?”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沉稳,
也许是他身上的制服给了我莫名的安全感。鬼使神差地,我抓住了他的手臂,
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“这位同志,”我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,“你单身吗?
如果需要一个妻子的话,考虑一下我,可以吗?”男人似乎愣住了。他垂眸看着我,
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讶。就在我以为他会把我当成疯子推开时,他却薄唇微启,
吐出了一个字。“好。”02我和陆铮的婚姻,就这样戏剧性地开始了。从民政局出来,
我手里攥着一本崭新的结婚证,红色封面甚至有些烫手。我的人生,在短短几个小时内,
完成了一次彻底的打败。“我叫陆铮,”他自我介绍,言简意赅,“消防员。”“姜禾。
”我说。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似乎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。
“我下午要归队,这是我家的钥匙和一张卡,”陆铮递给我一把钥匙和一张银行卡,
那张卡和他刚毅的气质很相配,是纯黑色的,“地址我发你微信。你先住过去,
有什么需要就自己买,密码是119119。”他的安排条理清晰,不容置喙,
仿佛我们不是刚认识的陌生人,而是已经有了默契的伴侣。我捏着钥匙,一时间竟有些恍惚。
他看着我,补充了一句:“以后,那里就是你的家。”我的家。简单的三个字,
却让我瞬间红了眼眶。送走陆铮,我打车去了他给的地址。那是一个安保很好的高档小区,
房子在16楼,视野极好。打开门的瞬间,我有些惊讶。屋子很大,
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,空旷得有些冷清。但收拾得一尘不染,
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,像军队的宿舍。阳台上没有花草,只有几个健身器材。
我走到阳台,能看到远处消防队的红色建筑。这就是我那个新婚丈夫生活的地方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了一场彻底的“断舍离”。我回到我和陈舟曾经的“家”,
打包所有属于我的东西。我的东西其实不多,除了几件衣服,
就是我那些被闲置在杂物间的绣架和各色丝线。那是我大学的专业,苏绣。为了陈舟,
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了。他说,做这个赚不了钱,不如把心思放在家庭上。现在想来,
真是可笑。我正在打包,接到了前婆婆的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
就是她尖酸刻薄的指责:“姜禾,你长本事了啊?这么快就从家里搬出去了?怎么,
分了钱就迫不及E待要去逍遥了?我告诉你,陈舟肯给你钱那是他心善,你别给脸不要脸!
”我一言不发地听着,直到她骂累了停下来,才淡淡地开口:“阿姨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
还有,您儿子的钱我一分没动,那张卡我已经销毁了。”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,
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。我搬家的那天,陈舟回来了。他看到满屋子搬空的景象,愣了一下,
眉头紧紧皱起:“姜禾,你非要闹成这样吗?我给你的钱还不够你租个好点的房子?
”他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他的同情。我没理他,拖着最后一个行李箱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?”他下意识地拉住我。“不用你管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语气冰冷。
他被我的态度刺痛了,拔高了声音:“姜禾,你别后悔!没有我,你连自己都养不活!
”我顿住脚步,回头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陈舟,该后悔的人,是你。”说完,
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付出了十年青春的地方。走到楼下,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,
陆铮穿着便装靠在车门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火星明灭。看到我,他掐灭了烟,
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。“东西都拿完了?”他问。“嗯。”他打开后备箱,
把箱子放进去。全程没有多问一句。就在我们准备上车的时候,陈舟追了出来。
他看到了陆铮,也看到了陆铮对我自然的亲近动作,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。“他是谁?
”他质问我。我还没开口,陆铮已经走上前,将我挡在身后。他比陈舟高了半个头,
常年锻炼的身材充满了压迫感。他看着陈舟,眼神平静无波,
语气却不容置疑:“我是她老公。”03陈舟的表情瞬间凝固,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又看看陆铮,最后视线落在我空无一物的左手无名指上,
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鄙夷和嘲讽的笑容。“老公?姜禾,你为了气我,
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从哪找来的演员?一天多少钱?”在他眼里,
我永远是那个离了他就活不了的菟丝花。我懒得跟他争辩,拉了拉陆铮的衣袖:“我们走吧。
”陆铮深深地看了陈舟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他没再说什么,护着我上了车。
越野车平稳地驶离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,陈舟还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。回到陆铮的家,
我才从刚才那场闹剧中回过神来。“对不起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我低声道歉。
陆铮把我的行李箱推进次卧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他以后要是再纠缠你,告诉我。
”他的话不多,却莫名地让人安心。我点点头,心里划过一丝暖流。从那天起,
我正式在陆铮的家住了下来。他依旧很忙,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回不来。
但我不再像以前等待陈舟那样,感到孤单和焦虑。
我把那个被我冷落了许久的绣架重新搬了出来,摆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。
我网购了最好的桑蚕丝线和针,开始重新拾起我的专业。指尖穿过丝滑的布料,一针一线,
仿佛将过去那些年的委屈和不甘,都慢慢抚平。我绣了一幅《九鱼图》,鲤鱼在水中嬉戏,
栩栩如生。这期间,陆铮回来过两次。他总是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,却会记得在进门前,
把作训服上的灰尘拍干净。他看到阳台上的绣架和那幅快要完成的《九鱼图》,
高大的身影在门口站了很久。“你绣的?”他问,眼底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光。“嗯,
”我有些不好意思,“大学学的,很多年没碰了,有点手生。”“很好看。”他由衷地赞美。
那是我第一次从一个男人嘴里,听到对我作品的肯定。不像陈舟,
他只会说:“你弄这些有什么用?”我将绣好的《九鱼图》装裱起来,
挂在了空旷的客厅墙上。瞬间,整个屋子都像是活了过来,添了几分生气和暖意。
陆铮休假回家看到时,目光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很久,嘴角似乎有一个微不可察的上扬弧度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第二天,阳台上多了一对崭新的落地花架,和一个小巧的工具箱。
我愣住了,转头看他。他正脱下外套,露出里面紧实的T恤,手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。
他瞥了我一眼,耳根有些不自然地发红:“看你工具都旧了。顺手买的。”我的心,
在那一刻,被一种温热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与此同时,
陈舟的“追妻火葬场”似乎也拉开了序幕。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,发信息。我一概不理,
全部拉黑。他便通过各种朋友来打探我的消息,
言语间满是对我的“关心”和对自己当初决定的“懊悔”。据我闺蜜说,
他和白晓月的进展并不顺利。白晓月当年出国嫁了富商,后来离婚回国,眼光高得很。
陈舟以为自己带着未来的“商业机密”就能轻易俘获芳心,
却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吃他画的大饼,反而对他若即若离,吊着他当备胎。而他,也渐渐发现,
如今的白晓月,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单纯美好的白月光了。她世故,虚荣,拜金。
他开始怀念我的好,怀念我为他煲的汤,怀念家里永远为他亮着的那盏灯。可他忘了,灯,
已经被他亲手关掉了。这天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电话那头,是陈舟醉醺醺的声音。
“姜禾……老婆……我错了……你回来好不好?
我发现我爱的还是你……晓月她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样……她是个骗子!
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痛苦。如果在半个月前,我听到这番话,也许会心软。但现在,
我只觉得无比讽刺。“陈先生,我想你打错了。”我刚要挂断,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,正是白晓月。“陈舟,你跟谁打电话呢?
”“没……没有……一个打错的……”陈舟慌忙解释。白晓月似乎抢过了电话,
用一种宣示**的语气对我说:“这位**,不管你是谁,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男朋友了。
”我轻笑一声,一句话没说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把手机丢在一旁,
我继续完成我手里的新绣品——一幅准备拿去参加全国工艺美术展的《凤穿牡丹》。
凤凰的尾羽,我还差最后一根金线。04陆铮又是一个星期没回家。
队里似乎接了什么重要的任务,连个电话都没有。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,白天绣花,
晚上看书,偶尔和闺蜜逛街,日子平静而充实。那幅《凤穿牡丹》在我夜以继日的努力下,
终于完成了。凤凰浴火,牡丹盛开,华丽又磅礴,我自己都非常满意。
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包好,寄给了全国工艺美术展的组委会。投完稿,
我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,整个人都松快下来。晚上,我难得有了兴致,
给自己炖了一锅花胶鸡汤。汤刚炖好,门铃响了。我以为是陆铮回来了,欣喜地跑去开门,
看到的却是一张意想不到的脸。陆铮的母亲,周雅女士,一个气质雍容华贵,
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女人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悦:“你就是姜禾?
”“阿姨您好,我是。”我赶紧让她进门。她没有换鞋,直接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,
目光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,最后落在那幅《九鱼图》上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“陆铮呢?
他怎么会同意跟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闪婚?”她的语气充满了质问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
看来,她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“我跟陆铮是合法夫妻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。
“合法夫妻?”周雅冷笑一声,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份文件,甩在茶几上,“签了它,
离开我儿子。这里是一千万,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我垂眸一看,
是一份离婚协议书。和我跟陈舟离婚时一样,又是钱。仿佛在他们有钱人眼里,
所有的感情和人,都是可以用钱来打发的。“阿姨,这是我跟陆铮之间的事。
”“你没有资格跟他谈!”周雅拔高了声音,气势逼人,“你知不知道陆铮是什么家庭?
他爷爷是退役将军,他爸爸是商界巨擘,你一个被前夫抛弃的二婚女人,
有什么资格进我们陆家的门?”原来,他的家世这么显赫。而我,在他母亲眼里,
竟是如此不堪。我捏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巨大的羞辱感和委屈涌上心头。
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难堪的场面时,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。陆铮回来了。
他身上还穿着那身火焰蓝的制服,风尘仆仆,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,
但看到客厅里的周雅时,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“我再不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