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替哥哥坐牢三年,出狱后送他们团灭

我替哥哥坐牢三年,出狱后送他们团灭

作者: 快乐的小皮皮

短篇言情 已完结

主角【林强赵兰林建军】在现代言情小说《我替哥哥坐牢三年,出狱后送他们团灭》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,由实力作家“快乐的小皮皮”创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5834字,章节篇幅给力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9。在本网【zjxjkl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周毅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“偷税漏税,做假账...

1“小微,你哥不能坐牢,他下个月就要订婚了!你替他去,就说车是你开的。

”我妈赵兰死死攥着我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。客厅里,烟雾缭绕。

我爸林建军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,满脸愁容。而我的好哥哥林强,正瘫在沙发上,脸色惨白,

身上还散发着没散尽的酒气。就在三小时前,他开着我爸新买的车,

在一个路口撞倒了一个骑电瓶车的老人,然后,他跑了。现在,警察已经根据监控找上了门,

车就停在楼下,右前方的凹陷和死者电瓶车上蹭到的蓝色车漆,是铁一样的证据。“妈,

他那是肇事逃逸,性质很严重的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
平静到不像是在讨论一件足以毁掉一个人一生的事情。“严重才要你去!

”赵兰的声音尖利起来,“你一个女孩子,在公司做个小文员,没前途也没家室!

你哥不一样,他马上要和张局的女儿订婚了!他要是坐了牢,这门亲事就黄了,

我们家也全完了!你懂不懂?”我懂,我太懂了。从小到大,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林强的。

他是宝,是天,是这个家的未来。而我,不过是他光辉人生路上的一个附属品,必要时,

可以随时牺牲。我看向沙发上的林强,他也在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理所当然。“妹妹,

你帮帮我这次,就这一次。”他哑着嗓子说,“以后我加倍补偿你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。

”又是这句话。小时候,他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,我妈让我去认错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

上中学,他***被抓,我妈让我去跟老师说纸条是我的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上大学,

他为了跟女朋友出去旅游,偷拿了家里五千块钱,我妈发现后,

逼着我承认钱是我拿去挥霍了,他,还是这么说的。补偿?

他的补偿就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牺牲,然后等待下一次牺牲。我爸终于掐灭了烟头,

沉声开口:“小微,听**吧。我们都打听过了,对方伤得很重,还在抢救,

但没生命危险。你没有前科,态度好一点,主动认罪,最多判个一两年。你放心,

家里的生意有我,你哥的前途有张局,等你出来,我们给你找个好工作,

再给你一大笔钱当嫁妆,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人。”他把一切都盘算好了,每一步,

都清晰无比。我的罪责,我哥的前途,我的“补偿”。就像是在菜市场,称一斤白菜,

算两根葱,一切都明码标价。赵兰见我沉默,以为我还在犹豫,

加重了语气:“你别不知好歹!养你这么大,现在是需要你为家里做点贡献的时候了!

你要是敢不答应,就别认我这个妈!我们林家,没有你这么自私自利的女儿!”自私自利?

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,突然就笑了。这些年,我省吃俭用,每个月的工资,

三分之二都交给了她,她说要给哥哥存着买婚房。林强三天两头换最新款的手机、游戏机,

我一部手机用了四年,卡到连微信都打不开。他一身名牌,我身上的这件外套,

还是三年前换季打折时买的。到底谁才是自私自利?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的脸,

父亲的威逼,母亲的利诱,哥哥的懦弱。他们是一个整体,而我,是这个家里的外人。“好。

”我轻轻吐出一个字。客厅里凝滞的空气瞬间流通了。赵兰松开了我的手,

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这才对嘛,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最懂事了。”林强也长舒一口气,

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,对我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:“妹妹,谢谢你。”我爸点了点头,

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:“行了,就这么定了。小微,你现在就去换身衣服,

我们陪你一起去自首。记住,一口咬定车是你开的,因为晚上太黑,没看清撞到了什么,

心里害怕才跑了。态度一定要诚恳。”他开始冷静地指导我如何串供。我看着他们三个,

一个在笑,一个在感激,一个在出谋划策。他们都以为,我答应的是去顶罪。他们不知道,

我答应的是,送他们上路。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从枕头下摸出了我的手机。

在他们商量着如何牺牲我的时候,我按下了录音键。里面清晰地记录了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赵兰的尖叫,林强的哀求,林建军的“谆谆教导”。每一个字,都是他们亲手递给我的,

最锋利的刀。我没有换衣服,只是平静地将这段录音,连同一个定位,发送给了一个号码。

然后,我删除了发送记录,走出房间。“我准备好了。”我对他们说。他们看着我,

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。是的,我也准备好了。准备好,看这场由我亲手拉开序幕的大戏,

如何收场。2我们一家四口,整整齐齐地走进了警察局。一路上,赵兰还在不停地叮嘱我,

要怎么说,哪个字要重读,哪个表情要到位,仿佛我不是去自首,

而是去参加一场演技大考验。林强跟在后面,低着头,不敢看我。林建军则走在最前面,

挺着肚子,一副一家之主的沉稳模样。踏进灯火通明的接待大厅,一股庄严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赵兰下意识地闭上了嘴,林强的头埋得更低了。“警察同志,我们是来报案的。

”林建军清了清嗓子,走上前去。一位年轻的警察接待了我们,他看了一眼我们这一家子,

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。“报什么案?”“自首。”林建军说着,把我推到了前面,

“今天晚上南二环路口那起交通事故,是……是我女儿开的车。”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

声音有些不自然地停顿。年轻警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锐利得像把手术刀。“你开的?

”我点了点头,按照我爸教的,低下头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是的,警察同志。

我……我晚上开车,天太黑了,没看清……撞到东西后我太害怕了,就……就跑了。

我现在知道错了,我来自首。”我的演技,应该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好。赵兰在我身后,

悄悄地捏了捏我的胳膊,像是一种嘉奖。年轻警察没有立刻表态,而是拿起桌上的电话,

低声说了几句。很快,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、气场更足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。

他胸前的警号是037128。他就是我发送录音的那个号码的主人,

市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,周毅。也是我大学时期,一位对我颇为照顾的学长的父亲。

我曾帮他整理过一些旧案卷宗,他对我的细心和逻辑能力印象深刻。毕业后,

我们还偶有联系。他是我为自己留的,最后一张底牌。周毅的目光在我们四人身上扫过,

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,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,公事公办地问:“你说,车是你开的?

”“是的。”我重复道。“把事情的经过,详细说一遍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

开始背诵我爸在路上给我编好的那套说辞。从我“为什么要晚上开车出门”,

到“路上发生了什么”,再到“为什么会惊慌逃逸”。我说得很流利,也很“真诚”,

每一个细节都天衣无缝。在我叙述的时候,林建身和赵兰的表情越来越放松,

他们看向我的眼神,充满了“孺子可教”的满意。只有林强,他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。

等我说完,周毅沉默了片刻,然后转头看向林建军:“林先生,这辆肇事车,

是在你的名下吧?”“是……是的。”林建军连忙点头。“按照你女儿的说法,

她是因为心情不好,才私自把车开出去的?”“对对对,这孩子,平时很乖的,

今天不知道怎么了……”赵兰抢着说道。周毅没理她,只是盯着林建军:“所以,

你对她开车出去这件事,完全不知情?”“完全不知情!”林建军斩钉截铁地说。“好。

”周毅点了点头,然后突然话锋锋一转,看向一直沉默的林强,“那么你呢?林强先生,

事发的时候,你在哪里?在做什么?”林强猛地一抖,惊慌地抬起头。

赵兰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挡在前面:“警察同志,这事跟我儿子没关系啊!

他今天晚上一直跟我们在一起,哪儿也没去!”“哦?是吗?

”周毅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,“可是,我们调取了你家楼下的监控。

今天晚上八点十五分,林强先生满身酒气地从这辆肇事车上下来,脚步虚浮,差点摔倒。

而八点零七分,南二环路口的监控,清晰地拍到了这辆车肇事逃逸的全过程。从时间上来看,

刚刚好呢。”“轰”的一声,赵兰和林建军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。

他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“不……不可能!你们是不是搞错了!”赵兰尖叫起来。

“我们有没有搞错,你们心里最清楚。”周毅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林建军,赵兰,

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,你们涉嫌包庇、妨碍公务。林强,你涉嫌交通肇事罪。

至于这位……”他的目光再次回到我身上,但这次,不再是审视,而是一种复杂的,

甚至带着一丝赞许的眼神。“林微**,你检举家人犯罪,有重大立功表现。

请你跟我们到另一个房间,把你掌握的所有情况,再详细地说明一遍。”他顿了顿,

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“特别是,关于你家人是如何威逼利诱,

让你来顶罪的录音证据。”那一瞬间,我清楚地看到,我爸、我妈、我哥,

三个人脸上的表情,从震惊,到错愕,再到惊恐,最后化为一片死灰。他们同时转过头,

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。那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。他们想不通,

一向逆来顺受、温顺听话的我,怎么会突然长出了獠牙。我迎着他们的目光,缓缓地,

露出了一个微笑。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,冰冷而陌生的微笑。大戏,才刚刚开场呢。

3审讯室里,灯光白得刺眼。我和周毅面对面坐着,他亲自为我倒了一杯热水。“想好了?

”他问,语气温和,像个邻家长辈。“想好了。”我捧着水杯,感受着掌心的温度,

“从他们让我替林强去死的那一刻起,就想好了。”周毅叹了口气:“你发的录音,

我都听了。很完整的证据链,从动机到行为,一应俱全。他们想抵赖都难。”“这只是开始。

”我平静地说,“周叔叔,我不只是要让林强为他的肇事逃逸付出代价。

我还要让他们所有人都明白,做错了事,就要自己承担后果。”周毅看着我,

眼神里多了一丝凝重:“你还掌握了别的什么?”“我们家,从我爷爷那辈开始,

就是做建材生意的。这几年,生意主要是我爸和林强在打理。”我慢慢地说,

“林强花钱大手大脚,公司的账面上,常年都是亏损的。但我爸妈却能给他买一百多万的车,

准备上百万的彩礼。”周毅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“偷税漏税,做假账,

甚至是挪用公款。这些年,我虽然不在公司,但有些事情,看也看在眼里。

”我从随身的包里,拿出了一个U盘,轻轻放在桌上。“这是什么?

”“我大学读的是会计专业。毕业后,我妈不让我去公司,说女孩子家,抛头露面不好。

但林强每次做账做得一塌糊涂的时候,又会把账本拿回家,让我帮他‘看看’。

”我自嘲地笑了笑:“他们大概觉得,我就是个免费又好用的工具。却不知道,

每一次我帮他‘看’账本的时候,都留了一个备份。”这个U盘里,是我花了整整三年时间,

悄悄整理出来的,林家建材公司内外两套账本的电子版。每一笔虚报的成本,

每一笔隐匿的收入,每一笔被林强以各种名目挪用的资金,我都用红色的字体,

清清楚楚地标注了出来。金额之大,足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。周毅拿起U盘,

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:“小微,你知不知道,你把这个交出来,

意味着什么?”“意味着他们罪加一等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。“也意味着,

你亲手把你的父亲和哥哥,送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”“是他们先亲手把我推下悬崖的。

”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周叔叔,我只是在他们下落的时候,顺便,踩了一脚而已。

”周毅沉默了。他站起身,拿着U盘,走到门口,对门外的年轻警察交代了几句。

我能听到“经侦”、“税务”几个词。我知道,第二张网,已经撒下去了。隔壁的审讯室里,

传来赵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。“警察同志,你们抓错人了!我女儿她脑子有病!她有妄想症!

她说的都是胡话!她是在报复我们,因为我们对她哥好,她嫉妒!”“我儿子是无辜的!

车就是她开的!是她自己要去的!跟我们没关系!”紧接着,是林建军压抑着怒火的咆哮。

“林微!你这个白眼狼!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了!你竟然敢害我们!你不得好死!

”我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嫉妒?或许吧。

我嫉妒林强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父母所有的爱,而我只能在角落里捡拾一些残羹冷炙。

我嫉妒他可以肆意挥霍,犯了错总有人替他兜底,而我必须步步为营,

走错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。但现在,我不嫉妒了。因为,他们即将失去他们所拥有的一切。

而我,将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发生。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进来的不是周毅,

而是两个穿着税务制服的工作人员。他们对我点了点头,

然后开始询问关于那个U盘里的详细情况。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,

关于他们如何设立空壳公司转移资产,如何虚开***发票,

如何用个人账户走公司的流水来逃避监管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说了出来。我每说一句,

都能感觉到隔壁的咆哮声和哭喊声,弱下去一分。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,隔壁,

已经彻底安静了。那是一种死一样的寂静。是暴风雨来临前,最后的宁静。4第二天,

天刚蒙蒙亮,我就被允许离开了警察局。周毅亲自送我出来,递给我一件外套:“外面凉,

披上吧。”“谢谢周叔叔。”“受害人那边,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,这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你父母和哥哥,因为案情复杂,牵涉到***,已经被刑事拘留了。

”我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“接下来,你有什么打算?”他问。“回家,睡觉。

”我淡淡地说。周毅看着我平静的脸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保护好自己。

有任何事,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我回到了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家里一片狼藉,

像是被抄过家一样。事实上,也确实被抄了。昨晚,就在我向税务部门提供证据的同时,

经侦和税务的联合调查组,已经连夜上门,查封了公司,带走了所有的账本和电脑。

客厅的沙发上,还扔着林强昨天换下来的,带着酒气的衣服。茶几上,

是我爸抽剩下的半包烟。厨房里,赵兰炖的汤还温在锅里,那是她准备等“好消息”回来,

给林强压惊的。所有的一切,都还停留在昨晚。但这个家,已经塌了。我没有丝毫的伤感,

甚至觉得这满屋的狼藉,看起来格外顺眼。我走进自己的房间,反锁上门,倒在床上,

沉沉地睡了过去。这一觉,我睡得格外香甜。没有噩梦,没有惊醒。等我再次睁开眼,

已经是下午。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,全都是我们家的那些亲戚。想必,

他们已经收到了风声。我懒得理会,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。简单地洗漱了一下,

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准备出门找点吃的。刚打开门,就看到我的大伯,林建国,

带着他老婆和儿子,堵在我家门口。“林微!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!你总算肯出来了!

”我大伯母一看到我,就跟疯了一样扑了上来,想抓我的脸。我早有防备,侧身一闪,

躲了过去。“你还有脸回来!你把你爸妈和你哥都害进去了,你怎么不去死!”她尖叫着,

唾沫星子横飞。我大伯,林建国,也是一脸的痛心疾首:“小微,我们都知道,

从小你爸妈是偏心了点,但他们终究是你的亲人啊!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!

你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吗?”他的儿子,我的堂哥林帆,也站在一旁,

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:“林微,你太让我们失望了。就算二叔二婶有不对的地方,

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们。一家人,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?”坐下来好好说?

我看着他们义正言辞的嘴脸,觉得无比可笑。当初,我爸**我顶罪的时候,你们在哪里?

当初,林强一次次闯祸,我一次次被推出去当挡箭牌的时候,你们在哪里?现在,

他们出事了,你们倒是一个个都跳出来,扮演圣人,指责我的不是了。“说完了吗?

”我冷冷地看着他们,“说完了,就请让开,我饿了,要出去吃饭。

”“你……”我大伯被我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。“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

”大伯母再次扑了上来,“今天我们就要替你爸妈,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就在这时,

我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。“请问,你们是在骚扰我的当事人吗?”我回头,

看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,气质干练的年轻女人,正站在我身后。是周毅帮我请的律师,姓王。

王律师走到我身前,将我护在身后,然后冷静地看着大伯和伯母:“两位,根据我国法律,

任何形式的威胁、恐吓、骚扰他人,都是违法行为。我的当事人,林微**,

现在有权保持沉默,并且拒绝和你们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。如果你们继续纠缠,

我有权报警处理。”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按下了开关:“顺便提醒一下,从现在开始,

你们说的每一句话,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。”大伯和伯母瞬间就蔫了。

他们这些在小地方作威作福惯了的人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大伯母指着我,

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竟然还请了律师!林微,你真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林家作对到底了!

”“不是和林家作对。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只是,不想再任人宰割了。”说完,

我不再理会他们,在王律师的陪同下,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。身后,

传来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声。我充耳不闻。我知道,这只是个开始。接下来,

会有更多的“亲人”,更多的“好心人”,跳出来指责我,劝说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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