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言情 已完结
主角【林薇薇傅斯年林雨柔】在总裁言情小说《我曾爱你如沧海》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,由实力作家“雾书眠”创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6567字,章节篇幅给力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8。在本网【zjxjkl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只有一片沉沉的死寂。傅斯年被这眼神刺了一下,心头莫名烦躁,手上力道更重:“信?我只信我查到的证据!林薇薇,你欠我的,这...
傅斯年认定林薇薇是救他的人。所以他娶了她,每天用冷漠和羞辱报复她“当年的抛弃”。
直到她在医院消失,只留下一张染血的病历:“你恨错人了,
那个暴雨夜救你的瞎子……从来都是我。”监控里,她摸着盲杖跌进洪水时,
他终于崩溃——原来她消失的三年,不是抛弃他,是为他换眼角膜失明了三年。
---1傅斯年进门的时候,带着一身酒气和夜风的凛冽。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
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林薇薇蜷在沙发上的身影,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吹走的纸。
她似乎睡着了,又或许只是不想睁眼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柔弱的阴影。他走过去,
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,发出空旷的回响,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他没有放轻动作,反而故意弄出更大的声响,如愿地看到那睫毛颤了颤,像受惊的蝶翼。
林薇薇睁开眼,眸子里还带着初醒的朦胧,但在看清他阴沉面容的瞬间,
迅速被一种习以为常的沉寂所取代。她撑着手臂坐起身,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回来了?
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。”她说着就要起身,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。力道很大,
捏得她骨头生疼。“别在这里装模作样,”傅斯年俯身,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
眼神锐利如刀,刮过她苍白的脸颊,“林薇薇,你这副温顺体贴的样子,做给谁看?嗯?
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?那个暴雨夜,你是怎么头也不回地扔下我自生自灭的?
”林薇薇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,随即又松懈下来,是一种认命般的无力。她没有挣扎,
只是垂下眼睫,盯着自己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,轻声道:“我没有。”“没有?
”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笑一声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,
“那你告诉我,当年救我的人是谁?照顾我三个月的人是谁?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,
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,又是谁?!”他的声音越来越高,带着积压了数年的恨意,
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,扎进她的心里。林薇薇的嘴唇动了动,最终却什么也没说。
解释过太多次了,他从不信。他只信他“亲眼所见”,
只信他后来查到的“真相”——那个适时出现,
带着与他记忆中模糊印象有几分相似信物的林薇薇的“远房表妹”,林雨柔。而他认定,
当年救他、陪伴他,最后却又“抛弃”他的,就是林薇薇。2所以他娶了她。用一纸婚书,
将她绑在身边,日复一日地,用冷漠、忽视、有时甚至是带着羞辱的言语,报复着她。
“说话啊!”傅斯年得不到回应,怒火更炽,“你当年不是能言善辩吗?
不是把我骗得团团转吗?现在怎么不说了?”“我说了,你会信吗?”林薇薇终于抬起眼,
看向他。她的眼睛很漂亮,是标准的杏眼,此刻却像两口枯井,映不出丝毫光亮,
只有一片沉沉的死寂。傅斯年被这眼神刺了一下,心头莫名烦躁,手上力道更重:“信?
我只信我查到的证据!林薇薇,你欠我的,这辈子都别想还清!”他猛地甩开她的手,
力道之大,让她踉跄着跌回沙发里。他不再看她,转身扯开领带,径直朝楼上走去,
留下冰冷的一句:“明天晚上傅家的家宴,别忘了。给我安分点,别在外面丢我的人。
”林薇薇靠在沙发扶手上,手腕和下巴都**辣地疼。她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,
很久都没有动。直到楼上传来重重的关门声,她才缓缓抬起手,摸了摸自己的眼角。干的。
早就哭不出来了。从三年前,他牵着林雨柔的手,出现在她面前,告诉她,
这才是他一直在找的救命恩人开始,她的眼泪就流干了。3第二天傍晚,
傅斯年派司机来接她。家宴设在傅家老宅,灯火辉煌,觥筹交错。
林薇薇穿着一身得体的藕粉色长裙,妆容浅淡,站在傅斯年身边,
扮演着一个合格的“傅太太”。她很少说话,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,
递上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,或者在他与人交谈时,安静地站在半步之后的位置。
傅斯年偶尔会用眼角的余光瞥她。她太安静了,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,
和记忆中那个模糊的、在暴雨夜里背着他艰难前行、在他病床前喋喋不休鼓励他的活泼身影,
截然不同。果然是装的。他想。内心那点因为昨夜粗鲁举动而升起的不适,
瞬间被更强的厌恶取代。“斯年哥,”一个娇柔的声音插了进来,林雨柔端着酒杯,
巧笑嫣然地走过来,很自然地挽住了傅斯年的另一只胳膊,
“刚才和伯母聊起你小时候的趣事呢,真没想到你还有那么调皮的时候。
”傅斯年脸上的线条柔和下来,看向林雨柔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温和与纵容:“哦?
我妈又揭我短了?”“哪有,伯母那是喜欢你。”林雨柔撒娇道,眼波流转间,
似是无意地扫过林薇薇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。林薇薇垂着眼,
盯着自己鞋尖前一小块光洁的地板,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花纹。
指尖在身侧微微蜷缩,嵌入掌心。“薇薇姐怎么不说话?”林雨柔却不打算放过她,
声音甜美,“是不是觉得我们聊的话题太无聊了?也难怪,薇薇姐和我们圈子不同,
可能不太习惯这种场合。”这话看似关心,实则句句带刺,暗指林薇薇出身普通,
融不入他们的阶层。傅斯年皱了皱眉,却没说什么。他默认了林雨柔对林薇薇的排挤。
在他心里,林薇薇这样一个心机深沉、抛弃过他的女人,能留在傅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
林薇薇抬起头,脸上依旧是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:“没有,只是有点累。
”她的声音平静无波。傅斯年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,心头莫名火起,
冷声道:“累了就自己去旁边休息,别在这里摆脸色。”林薇薇从善如流地微微颔首:“好。
”4她转身,朝着人少的露台走去。背影挺直,脚步平稳,看不出丝毫狼狈。
傅斯年看着她的背影,胸口那股无名火却烧得更旺。他讨厌她这副样子,无论他怎么**,
怎么羞辱,她都像一团棉花,毫不受力。这让他感觉自己蓄满力量的一拳,
每次都打在了空处。林雨柔依偎在他身边,软语温存:“斯年哥,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嘛。
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,要带我去看看你当年养伤的那个小镇呢,什么时候兑现啊?
”傅斯年的注意力被拉回,他拍了拍林雨柔的手背:“下个月吧,等公司这个项目忙完。
”“太好了!我早就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,让斯年哥念念不忘了。”林雨柔笑靥如花,
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慌乱。那个小镇……她根本没去过,
只知道傅斯年提过大概的方位和一些模糊的特征。万一……她赶紧压下心绪,没关系,
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。反正傅斯年认定了是她,林薇薇那个哑巴吃黄连的蠢货,
根本不敢说出真相。露台上风有些凉,林薇薇靠在栏杆上,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。
胃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,最近这疼痛越来越频繁,程度也越来越剧烈。
她悄悄用手按着胃部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也许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。她想着。可是,
检查了又能怎么样呢?她的人生,从傅斯年认错人的那一刻起,
就已经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芜。家宴结束后,傅斯年送林雨柔回去,
林薇薇自己坐车回了别墅。空荡荡的别墅,比夜晚的露台还要冷。她习惯了。
5接下来的几天,傅斯年没有回家。林薇薇乐得清静,胃疼却持续加剧,
甚至偶尔会呕出一点血丝。她终于不再拖延,预约了医院的门诊。检查过程繁琐而漫长。
当她拿着厚厚一叠检查报告,坐在消化内科主任面前时,老医生推了推眼镜,面色凝重。
“傅太太,”医生斟酌着用词,“你的胃部情况……不太乐观。我们发现了恶性肿瘤,
而且……已经有扩散的迹象。”林薇薇捏着报告单的手指,一瞬间收紧,指节泛白。
耳边有瞬间的嗡鸣,
期”、“积极治疗”、“生存期”……她好像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在问:“如果不治疗,
我还有多少时间?”医生似乎叹了口气:“这个……个体差异很大,但……恐怕不会太长,
几个月,也许……一年左右。”几个月……一年……她沉默了很久,
久到医生都忍不住唤了她一声:“傅太太?”林薇薇缓缓抬起头,
脸上居然扯出了一抹极淡极飘忽的笑:“谢谢医生,我知道了。”她站起身,
朝医生微微鞠了一躬,然后拿着那叠判了她死刑的报告,一步一步,走出了诊室。
走廊里人来人往,喧嚣嘈杂,她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。那些纠缠不休的痛苦,
那些求而不得的爱恋,那些日复一日的屈辱,在这一刻,忽然都变得轻飘飘的,没有了分量。
都要死了,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?她拿出手机,翻到傅斯年的号码。
指尖在拨号键上停留了很久,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。告诉他做什么呢?让他同情?让他内疚?
还是让他更觉得她是在用苦肉计博取关注?算了。她收起手机,将那份检查报告仔细折好,
放进了随身包的最里层。就像藏起一个肮脏的秘密。6回到别墅,出乎意料地,
傅斯年竟然在。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眉头紧锁。听到她进门的动静,
头也没抬,只冷冷道:“去哪了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林薇薇没有像往常那样低声解释,
她站在玄关,静静地看着他。灯光下,他的侧脸轮廓分明,英俊得令人心折,
也冷漠得令人心寒。就是这个男人,她爱了那么多年,嫁给了他,却被他用莫须有的罪名,
凌迟了千百遍。如今,她快要死了。那些真相,再说出来,还有意义吗?或许有吧。至少,
她不想顶着“抛弃者”的罪名,离开这个世界。她可以忍受他的恨,
却无法忍受自己在他心里,是那样一个不堪的形象。“傅斯年,”她开口,声音有些哑,
却异常平静,“我们谈谈。”傅斯年终于从文件上抬起头,看向她,
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审视:“谈?谈什么?又想为你自己辩解?林薇薇,省省吧。
”“不是辩解,”林薇薇走过去,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,目光直视着他,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实。关于那个暴雨夜,关于你养伤的那三个月。”傅斯年合上文件,
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,摆出一副聆听的姿态,眼神却充满了嘲讽:“好,你说,
我倒是想听听,事到如今,你还能编出什么新花样。”他的态度像一根针,
细细地扎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。她深吸一口气,忽略胃部一阵凶过一阵的绞痛,缓缓开口。
7“那年夏天,城郊的国道路口,暴雨,你出了车祸,额头和肋骨受伤,视线模糊,
几乎看不清东西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
将傅斯年瞬间拉回了那个混乱而痛苦的夜晚。他脸色微变,眼神里的嘲讽淡去几分,
变得专注起来。这些细节,他从未对外人详细提及。
“我把你从变形的驾驶室里拖出来的时候,你的血和雨水糊了我一身。”林薇薇继续说着,
眼神飘忽,仿佛也陷入了回忆,“你很重,我背着你,沿着国道走了将近两公里,
才找到一个愿意让我们搭车的货车司机。你发着高烧,一直在说明话,抓着我的袖子,
叫‘妈妈’。”傅斯年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,手指无意识地收紧。
极其私密、除了当事两人外人绝无可能知道的细节……“你住在镇东头那家老旧的私人诊所,
主治医生姓王,是个脾气有点古怪但心肠很好的老爷爷。诊所后面有个小院子,
种满了栀子花。那时候正好是花期,你很讨厌那个味道,说太浓了,闻着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