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校草和学霸耍得团团转

校草和学霸同时向我告白。我正犹豫，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血红的弹幕。【别信，这是个赌约，

为了让你期末分心，好让校花拿第一。】我笑了。第二天，

我当着全校的面说：「我喜欢的是年级第一，谁考过他，我就跟谁。」他们以为稳了。

却不知，我说的是那个从没人注意过的，真正的学神。

1.校草裴然和学霸夏屿同时向我告白了。在学校的公告栏前，人来人往。

一边是张扬的红玫瑰，一边是清雅的白桔梗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，

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。我受宠若惊，脑子一片空白。裴然，

学校里神一样的存在，家境优越，长相更是没得说，是所有女生的梦。夏屿，

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学霸，清冷矜贵，是老师们眼里的天之骄子。这两个人，

怎么会……同时看上我？我，苏梨，一个除了成绩还行，样貌、家世都平平无奇的普通女生。

裴然率先开口，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桀骜不驯。「苏梨，做我女朋友。」不是疑问句，

是肯定句。他笃定我不会拒绝。紧接着，夏屿清冷的声音响起。「苏梨，我喜欢你，

请和我交往。」他的眼神很真诚，不像开玩笑。我彻底懵了，心脏砰砰狂跳，

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。幸福来得太突然，就像天上掉了两个巨大的馅饼，

不偏不倚砸在我头上。我该选谁？选谁好像都是天大的福气。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，

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血红色的弹幕。很小，很细，像幻觉一样。【别答应！这是个赌约！

】【裴然和夏屿打赌，谁能先追到你，赌注一万块。】【最终目的是让你分心，期末考砸，

好让校花叶晚晚拿年-级第一！】我瞳孔骤缩，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。弹幕？

我使劲眨了眨眼，那行字消失了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可那每一个字，

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。赌约……原来是这样。我瞬间明白了。

叶晚晚是裴然的青梅竹马，也是夏屿公开的女神。而我，是唯一能在成绩上压她一头的人。

所以，为了让女神开心，他们就拿我当赌注，想毁了我？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。「答应他！

答应裴然！」「学霸也很帅啊！苏梨快选一个！」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堪称完美的男人，

一个笑得张扬，一个眼神期待。他们的演技真好啊。好到我差点就信了。

心底的狂喜瞬间冷却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愚弄的愤怒和……不甘心。凭什么？

凭什么我就要成为你们讨好别人的牺牲品？我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头的翻涌。再抬头时，

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羞涩又为难的微笑。「谢谢你们的喜欢，可是……」我故意拉长了声音，

看着他们微微变化的脸色。「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」这话一出，全场哗然。

裴然的笑容僵在脸上，夏屿也皱起了眉。「是谁？」裴然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危险。

我眨了眨眼，笑得更甜了。「我喜欢的人，是真正的年级第一。」

「你们俩……谁要是能考过他，我就接受谁的告白。」说完，我抱着书，

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，转身离去。身后，裴然和夏屿的脸色，一定很精彩吧。嘿嘿。想玩？

那就陪你们好好玩玩。2.我的话像一颗炸弹，在学校里炸开了锅。夏屿不就是年级第一吗？

苏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难道她喜欢的人就是夏屿，这是在变相地答应他，顺便拒绝裴然？

一时间，各种猜测甚嚣尘上。裴然的脸色黑得像锅底，

据说当天下午就把篮球场上的篮筐给扣坏了。而夏屿，虽然表面依旧清冷，

但眼底的得意却是藏不住的。他大概以为，我说的「真正的年级第一」就是他自己。放学后，

夏屿在校门口堵住了我。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志在必得的光。

「苏梨，你今天说的话，是认真的吗？」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。「什么话？」「你说，

谁考过年级第一，你就跟谁。」他一字一句地重复。我点点头，一脸无辜。「对啊，

我是这么说的。」「我就是年级第一。」他强调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。

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「夏屿同学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？」我凑近他，压低声音，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。「我的意思是，真正的，隐藏的，

无人知晓的……年级第一。」夏屿的瞳孔猛地一缩。「你什么意思？」我没再解释，

冲他眨了眨眼，转身就走。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，脸色变幻莫测。我知道，钩子已经放下，

他上钩了。接下来，就该轮到另一位了。果然，没走多远，就被一堵人墙拦住了去路。

裴然斜靠在巷口的墙上，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，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。他身后的几个跟班，

个个都吊儿郎当，一脸不善。「苏梨，你胆子不小啊。」裴然走上前，一把将我按在墙上，

手臂撑在我耳边，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。

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少年气息，瞬间将我包围。很危险的距离。但我没怕。

我甚至还笑得出来。「裴然同学，有事吗？」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，随即冷笑一声。

「装傻？你今天让老子在全校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，就想这么算了？」他的脸靠得很近，

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，热热的，痒痒的。「那你想怎么样？」我仰着头，

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。「告诉我，你说的那个野男人是谁？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

带着浓浓的火药味。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」我反问。「你！」裴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，

气得胸口起伏。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，心里乐开了花。「想知道？可以啊。」

我伸出手指，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胸口，隔着薄薄的校服，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。

「考过他，我就告诉你。」我踮起脚，凑到他耳边，用气声说出那句同样的话。「真正的，

年级第一。」说完，我推开他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扬长而去。身后的裴然，估计脸都绿了。

一场好戏，才刚刚开始。3.从那天起，学校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。

曾经从不踏入图书馆一步的校草裴然，居然开始天天往那儿跑。

虽然每次都坐不了十分钟就烦躁地抓头发，但至少是个开始。而学霸夏屿，则变得更加刻苦。

他不再满足于课堂上的知识，开始疯狂地刷各种竞赛题，

甚至托关系弄来了往年高考的绝密卷。他们俩就像两只上了发条的公鸡，暗地里疯狂较劲。

而我，则成了他们重点“关照”的对象。「苏梨，这道题我不会，你给我讲讲。」

裴然拿着一本数学练习册，大喇喇地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，一条腿伸得老长，

几乎占了半个过道。他身上那股张扬的气息，让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侧目。

我瞥了一眼那道题。一道简单的三角函数。他会才怪。「不好意思，我也不会。」

我头也不抬地拒绝。「你怎么可能不会？」裴-然不信，一把抢过我的笔，「你给我讲，

不然我就一直坐这儿。」耍无赖？我心里冷笑，面上却不动声色。「好吧。」我接过笔，

开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。裴然的头凑了过来，离我很近。我能闻到他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，

还能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。不得不说，这张脸确实很有迷惑性。我一边讲，

一边故意放慢速度，声音压得又低又软。「你看，这里要用诱导公式，

sin(π/2-α)=cosα……」我的指尖划过他手里的书页，

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指。他的手指很长，骨节分明，带着一丝凉意。

我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。我抬起头，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。「懂了吗？」

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，眼神有些飘忽。「……没懂。」「那我再讲一遍。」

我又重复了一遍，这一次，我的声音更软了，指尖再次“不小心”划过他的手背。

他的呼吸明显乱了。「懂……懂了。」他几乎是抢过练习册，落荒而逃。看着他仓皇的背影，

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。小样儿，还治不了你？打发了裴然，夏屿又来了。

他不像裴然那么直接，而是选择了一种更“高级”的方式。午休时间，他端着餐盘，

径直坐到了我的对面。「苏梨，我听说你在找一本关于博弈论的书？」我抬起头，有些惊讶。

这件事我只跟图书管理员提过一次。「你怎么知道？」「我恰好有。」他推了推眼镜，

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，「可以借给你，不过有个条件。」来了。「什么条件？

」「每天中午，陪我一起吃饭。」他看着我，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笃定，「顺便，

交流一下学习心得。」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。「可以。」我爽快地答应了。

反正我也不亏。接下来的日子，我的生活变得异常“充实”。上午被裴然缠着讲题，

中午陪夏屿吃饭讨论，下午还要应付两个人各种明示暗示的打探。「苏梨，你喜欢的人，

他……有什么特征吗？」「苏梨，那个所谓的‘第一’，是我们学校的吗？」

我每次都笑而不语，或者随便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，把他们耍得团团转。他们越是急切，

我就越是淡定。我知道，鱼儿还没到最饿的时候，现在收线，太早了。这天放学，

我照例去图书馆还书。走到书架的拐角处，我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。男生穿着干净的白衬衫，

身形挺拔，正踮着脚，伸手去够最高一层的一本书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，

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画。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。「需要帮忙吗？

」男生回过头。那是一张清隽又陌生的脸，皮肤很白，嘴唇很薄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，

镜片后的眼睛，深邃得像一潭古井。是他。顾言。那个我口中「真正的年级第一」。

一个除了名字，几乎没人了解的神秘存在。他看了我一眼，淡淡地「嗯」了一声，算是回应。

我笑了笑，帮他把那本书拿了下来。是一本德语版的《浮士德》。「给你。」「谢谢。」

他的声音很好听，像清泉流过山石。就在我们手指交错的一瞬间，我“不小心”手一滑，

书掉在了地上。我们同时弯腰去捡。头，撞在了一起。“砰”的一声，不重，但很清晰。

我捂着额头，抬起眼，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。我们的距离，近在咫尺。

我甚至能从他黑色的瞳孔里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。他的眼神很静，静得让我有些心慌。

「对不起。」我率先开口，打破了这该死的暧-昧。「没事。」他捡起书，站起身，

冲我微微点了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。从始至终，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。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

心脏却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。这个人……好像比我想象的，还要难搞定。4.顾言的出现，

像一颗石子投进湖心，打破了原本的僵局。裴然和夏屿很快就通过各自的渠道，

锁定了这个新的“嫌疑人”。「苏梨，那个叫顾言的，就是你喜欢的人？」体育课上，

裴然抱着一个篮球，把我堵在了器材室的角落。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，

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，有种说不出的性感。「你猜？」**在垫子上，懒洋洋地回答。

「猜个屁！」他有些烦躁地把球砸在地上，「你直说，是不是他？」篮球在地上弹起，

发出沉闷的声响。「是又怎么样？不是又怎么样？」我反问，「反正，你们谁也考不过他。」

我说的是实话。顾言的成绩，是一个传说。他从不参加任何形式的排名，

但每一次摸底考试的内部数据，他的分数都高得吓人，是断层式的碾压。

只是他为人太过低调，从不张扬，所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。裴然显然不信。

「一个书呆子而已，老子会考不过他？」他嗤笑一声，眼底满是轻蔑。我没说话，

只是看着他笑。那种笑容，让裴然心里发毛。「你笑什么？」「我笑你，太天真。」

我站起身，拍了拍身上的灰。「裴然，别白费力气了，你不是他的对手。」说完，我绕过他，

准备离开。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。他的力气很大，捏得我生疼。「苏梨，你别太得意。」

他咬着牙，一字一句地说，「我一定会把他踩在脚下，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。」

他的眼神像狼一样，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。我甩开他的手，揉了揉发红的手腕。「我等着。

」另一边，夏屿也开始了行动。他没有像裴然那样直接来质问我，

而是选择了从顾言身上下手。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出现在顾言的周围。图书馆，食堂，

甚至……厕所。他想通过观察，找出顾言的“弱点”。然而，顾言就像一个绝缘体，

油盐不进。无论夏屿怎么旁敲侧击，明示暗示，他都毫无反应。依旧是看自己的书，

吃自己的饭，独来独往，仿佛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。夏屿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。

他引以为傲的智商和情商，在顾言面前，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，毫无用武之地。这天中午，

夏屿又一次“偶遇”了顾言。他坐在顾言对面，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饭，终于忍不住了。

「顾言同学。」顾言抬起头，镜片后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。「听说，你和苏梨走得很近？」

夏屿开门见山。顾言放下筷子，拿起纸巾擦了擦嘴。「所以呢？」

他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。「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。」夏屿推了推眼镜，

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，「她是我看上的人。」顾言闻言，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，

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。「是吗？」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屿。「可是，

她好像并不这么觉得。」说完，他端起餐盘，转身离开。留下夏屿一个人，脸色铁青。

而这一切，都被躲在不远处的我，尽收眼底。我端着一杯柠檬水，慢悠悠地晃到夏屿面前。

「学霸，被人无视的滋味，不好受吧？」夏屿猛地抬起头，看到是我，眼神复杂。

「你都听到了？」「嗯哼。」我吸了一口柠檬水，酸酸甜甜的。「苏梨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」

他有些疲惫地问。「不想怎么样啊。」我坐到他对面，笑眯眯地看着他，